“让我出去!”
“你们没权把我们囚禁在这里,这是犯罪!”
“拦住,把他们都压回去,你的棍子是做什么用的?!挥下去,全力挥下去!”
甲府市封锁区,催泪瓦斯弥漫,混合着昨天至今都未能散去的腥锈味,格外酸爽。
但那些市民对此恍若未觉,像失去了嗅觉一样,上百人拼命向前冲击。
生化服、防爆盾组成的防线在攒动的人潮冲击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盾牌缝隙间不太熟练伸出的警棍砸在那些激动异常的市民身上,只能换来更歇斯底里的咆哮和抓挠。
“橡胶弹!上橡胶弹!”
砰砰!
橡胶子弹击打在市民躯干上,有人踉跄跌倒,但立更多人仿佛失去了痛觉,顶着枪弹继续向前猛扑,皮肤上绽开青紫的淤痕也浑然不觉。
“软弱无力!棍子是这样挥的!”
从南朝移民过来的指挥一把冲到岌岌可危的防线缺口,双手持棍,对着一个快要钻进来的家伙挥舞出了残影。
四周军警恍然大悟,再也无所顾忌,打得市民逐渐嗷嗷叫,让他们恢复了痛觉。
黑崎魑魅来到甲府市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。
这场失控暴动在强力压制下早已平息。
大量被制服、注射了强效镇静剂的市民被手脚反剪捆扎结实,一个个拖向郊区一个仓库,那是临时隔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