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却没有什么特别感触,只觉得如释重负。
非要形容的话,就是解脱了往日的枷锁。
很古怪,明明那是他的父母,理应缅怀才对。
“那便是最好的安息。”
说完,东山慎把石碑在土中正了正位置,然后把上田那堆几乎一碰就要碎的百年老骨放进去。
事毕。
“好了,回去还是继续在这里待一会?”东山慎问道。
“回去吧,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飘出了地面,离开了这片被掩埋的旧地,上方的土历经岁月已然夯实,植被还算茂密,夜晚只有虫鸣鸟叫,远离尘嚣。
彼岸赶紧解除了附身状态,整条蛇缩水了大半,颈脖上的彼岸花瓣都焉巴巴的。
上田出来之后,下意识回头望了几秒钟,才转过身来,追上了前方的黑雾和彼岸。
“哥哥,等等我!”
回到名古屋的酒店,天色还没放亮。
不过他也没有困意,想着明天会刷新出什么游戏。
“嘶嘶!”
彼岸从纳魂伞出来,看来在里面吃了不少,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手臂大小,眼神颇有点心虚的感觉。
它偷偷摸摸,好像想要献宝一样地在他身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