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铁门上被一条两根手指粗的链条锁锁住了,锁眼都生锈了。
他一把攀在大门上,猛地一拽。
哐当!铁门发出了哀嚎,然而铁门却并未像艾伦想象中那样整个拽下来,只是颤抖了几下,便又静静矗立在艾伦眼前。
他瞳孔骤然紧缩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
没有斗气,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斗气。
这具身体依旧可以感受到健硕的力量,但是体内那澎湃奔流的斗气却消失了。
没有丝毫痕迹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艾伦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恍惚,竟是觉得此前自己穿越的经历难不成只是黄粱一梦,是自己回到昔日废弃的福利院门前一时溜号产生的臆想?
但下一瞬,他便从这种错觉中清醒。
指腹上厚实发黄的茧,带来切实的存在感。
他起身转身抬手攀着栅栏,一个轻松的腾跃,两米高的栅栏便被他甩在了身后。
啪嗒,身形落地,双腿微屈,反震力从双脚均匀地分散给核心,膝盖在最大程度上得到了保护,且同时保持了为下一步迈步提供了稳定的支撑。
——依旧是熟稔于心的水神流的基本功。
艾伦瞥了一眼二楼的窗户,那种注视感仍然如影随形。
不,不仅仅是那间自己曾经住过的窗口投来了注视,甚至是周遭几间窗户也同样投来了名为窥探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