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河入海口,利于近海机动的中式广船不停地来回巡弋着。
偶尔还有更大的乌艚船张开硬帆,在西北风的吹拂下,以三四艘为一个作战单位,不断摆出战斗队形,将他们娴熟的海上作战技术,展示给不远处的荷兰哨船看。
而远处的荷兰战舰,也在风浪中做出各种动作,甚至有时候还会抵近坤河入海口的位置,与守护在这里的兴唐水师互相追逐一番。
“书记官先生,你也看见了,这些中国人并未有任何退缩的迹象,我想这可以说明,正是兴唐国王的命令,才让他们没有选择离开。”
坤河入海口的荷兰哨兵舰队主力,是一艘三百多吨的近海掠私船,舰长正在向一位来自巴达维亚的高官,荷属东印度公司舰队书记官解释眼前的局势。
“能确切知道兴唐舰队主力的位置吗?”书记官脸色阴沉的问了一句。
这位书记官是总督夫人阿德里安娜的亲侄子,在公司中有极大的利益,别人是拿工资的,而他是大股东,因此非常希望荷属东印度公司能击败兴唐王国,渡过眼前的难关。
舰长有点想要翻白眼,弄清兴唐舰队的具体位置,你在想什么呢,以为是在跟巴让的土著苏丹作战吗?
那些中国人不但拥有数个极为优良的军港,还有他们的同胞,数以万计的南中国海盗掩护。
想弄清他们的位置,就是联省共和国把全部舰队开过来一个岛一个岛的找,都极大概率找不出来。
“书记官先生,南中国海太大了,差不多有两个地中海那么大,兴唐海军的指挥官是经验丰富法兰西海军少将弗拉戈塞,他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