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广南国在嘉定只有屯垦五营兵八千人,加上巡防、巡捕兵也不过一万三四。
所能依靠的平阳、平顺、西宁等地之民不过三十万,急切之间根本征召不了多少。
布儿若能带回两千精兵,在我十数万明香人策应之下,完全可以趁顺化反应不过来,就夺回嘉定。”
“舅父切勿急躁,还请听听阿布为何要说时候未到。”
眼见陈大胜有些激动,鄚灚赶紧出来安抚,同时示意李献文快说,别把舅父给急坏了。
李献文当即对着陈大胜一拱手说道:“来时,龙头对我说,我等明香人乃是神州陆沉后,无奈到这天南之地求生的。
无论当时阮氏是否存了利用我等开拓嘉定的心思,但总有好心收留的美名。
如今嘉定、清和两地的明香人已是广南之民,河仙也是广南之臣,万万不能仅凭兵强马壮就要犯上,如此置忠孝礼仪于何处?
到时候天下间都要说我等明香人恩将仇报,臣属犯上,此等遭人唾弃之举,又如何能得到天下人支持。
名不正,则言不顺,言不顺,则事难成,即便一时得胜,也难守一世。”
“嘶!”裴建南倒吸一口气,他猛地看向了鄚天赐。
鄚天赐摇了摇头,也有些难以置信的飞快摇了摇头。
“这真不是我给他说的,这话我想得到,但此前觉得,还没到跟阿布他们说这种话的时候。”
裴建南震惊的走来走去,神情终于亢奋了起来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