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牙这不算德克萨斯就有六七百万人,两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地盘,每年母国就来这么一两万人来定居,压根不足以为新西班牙注入文化,自然离心力就强。
同时欧洲国家历史底蕴太差,没有经历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黄巢天街踏尽公卿骨的阶段,他们的文化传承还是贵族模式,跟最底层的百姓关系不大。
这就导致最底层百姓一旦离开本土,在殖民地形成了新的贵族或者资本家统治模式,就立刻会对殖民地产生归属感,对于母国则很快遗忘甚至产生怨恨。
相反中华就不同了,一千多年前就砸碎了贵族模式,文化足够下沉,根基是扎在儒学加持下的宗族、乡党社会中的。
这使得中国人即便去了殖民地,还是对家乡不能忘怀、十分牵挂,即便过了两三代人,对故乡还有一种依恋感。
这股力量有多么强大呢,这么说吧,后世人觉得两广福建的宗族力量十分强大,向心力很强。
但实际上,两广福建后世的宗族力量是被轮番修理后的结果,他们的组织度甚至还不如满清中后期的北方宗族,更别提跟当时的南方相比了。
同时,中华还能依靠本土的庞大人口基数,每年至少可以向拓殖地转移百万级别的人口。
这不但加强了拓殖地和本土的联系,还让本土的文化,不断影响拓殖地的下一代。
而强大的落叶归根、狐死首丘思想,同时又不断在强化拓殖地百姓的认同感。
哪怕就是在后世,一句‘挣几个臭钱就敢不认祖宗了’的杀伤力依然很大,在此时基本上就是绝杀。
谁要被打上忘了祖宗的印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