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所以这调兵,真的是很讲究的。
要小心提防不能让渗透进来的罗刹人发现。要考虑到某些还不太安稳的地方不能调多了,免得哪个不开眼的土著闹事。还要考虑路途的远近。
一直商议到深夜,陈光耀在参谋军官和幕僚、属官的帮助下,才把调兵方案最终确定下来。
鸦儿军太远了,那就不调,一是来不及,二是免得泄露消息。
吉北铁骑也只带了三百骑,因为此去是靠蒸汽机船快速部署到位,本身庙街的海船就不大,骑兵一人双马,太浪费运力。
至于让骑兵腿着过去,呃,别想了,四月的外兴安岭才解冻不久,地上一片泥泞,骑兵的长距离行动能力,还赶不上步兵。
所以唯一出动了两千人的,就是瑷珲箭筒士了。
瑷珲旧城在黑龙江城(黑河)北边不远,巡防辖区就是黑龙江城以北到兀的河一带,属于是本土作战,熟门熟路。
同时,瑷珲箭筒士是总理标兵中唯一汉人占比超过半数的,用起来更放心,战斗力不一定高出多少,但战斗意志肯定是最坚定的。
而就在援军聚集庙街,开始最后的合练与调配之时,带着五十名松前藩武士的松前藩世子(松前)钱梁章,已经赶到了新湾镇。
这是一个不大的海边小镇,位于兀的河的南岸入海口,北面和西面都被兀的河包围,东面则是大海。
唯一没有什么天险的南面虽然门户大开,但被人为灌水弄成了一片沼泽,只有一条并排五人宽的路,能够通过。
呃,其实或许到不了沼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