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扛不住了,历史上半个月前,清军就开始与缅人议和,然后陆续撤军北返。
而此时,傅恒多抗了半个月,因为他在等,等他派出去联络郑信和莫子布的信使回来。
而就在这段时间里,护军统领伍三泰,提督本进忠,御前侍卫福贵等满洲八旗将领先后病死。
护军统领索诺木策凌,副都统呼尔起、绵康,御前侍卫玉麟、占坡图等数十满洲将官相继染疫。
士兵方面。
从内外兴安岭打野得来了两千索伦兵,病死了六百多。
驻京八旗的健锐营、内外火器营、前锋护军的满洲也没了快三百。
一千西僰兵没了四百,漠南漠北的蒙古骑兵没了六百多。
满洲的支柱武力,一个月出头的时间,就报销了一千九百人,比明瑞上次战败的损失,还要大的多。
其余还有四川绿营、贵州绿营、福建水师合计病死一千余人。
总计全军病逝接近四千。
而此次出兵,受限于后勤补给的难度,实际上到达老官屯前线的清军,只有一万九千人左右。
这算上战死的几百人,折损已经超过五分之一了。
对于一支封建时代的军队来说,死了这多精锐,算上伤员,比例是很恐怖的了,再叠加疾病流行,没有当场崩溃,傅恒目前还能控制住,确实要算强军。
阿桂全身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