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正拿着阮文惠命人送来的拜帖和对兴唐军力评估的书信,轻蔑的一笑,对身边的满洲高级将官说道:
“此辈小儿,见过甚大场面,才将几个兵,就来品评天下人,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。
我观那莫五,每战必好趁虚而入。协助郑昭收复暹罗如此,打杀白象王如此,入顺化也是趁着几方混战得手。
进了北河,拖延至今还拿不下谅山,如此战力,还说什么兵精将猛,横扫天南,真是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福康安的堂兄奎林也笑道:“我看这阮文惠就没安好心,他不是真心投靠咱们大清,不过是想借着大清的兵锋去打莫五而已。
他既然守了谅山一年多都没事,想来再多守几个月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福康安下首的贵州绿营平远协副将朱射斗,虽然觉得莫子布的对应方式有些怪异,但他也没想到莫子布竟然是要在红河平原与满清大战。
因为在朱射斗看来,莫子布少骑兵,南人战斗力又弱,正该凭险而守,极力避免在大平原上与满清作战才是。
“福大人,依末将来看,那莫昭以前明遗民自居,据说他还在安南大放厥词,要使安南越人再归汉。
此次他大兵进了北河,却一年多拿不下谅山关键要地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他内部出了问题。
想来是莫昭的化越为汉之事出了大问题,以至于他抽不出足够的力量去打谅山。”
正在此时,早就通报过的新任广东巡抚朱珪走了进来,听到朱射斗之语大赞,“老将军果然是朝廷栋梁,竟然与我得到的消息分毫不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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