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物能算到这一场必然抽中重宝,那大概率也会对胜负有所预兆,假设重来一场输得那个是自己,死的那个也是自己,那整个赤龙门携众来参战,耗费好大气力赢来的战利,被申屠匡一句话就能撸走。
如此这般,以姜玉洲的脾性哪会心甘,说不得就彻底和拘魔宗撕破脸皮,争斗起来,百年积淀,正正好被姓阎的那一伙摘盗。
届时自己已经身死,下一代中,又有谁能忍辱负重?
钟紫言细算门中诸人,一个个名字浮上心头,皆一摇头,威望能力都还欠些火候。
贼娘,得亏是他妈赢了,钟紫言摸了一把汗,脚步虚软,落在地上,看着阎鹤。
阎鹤笑到:“道兄,宗主派我来道贺,顺道请你去见老祖!”
钟紫言明眸微动,颔首道:“也好,劳你引路了。”
他此时懒得跟这小子客套,实在是精力不济,思绪都有些飘忽。
但行走间,钟紫言突然想到一件事,“我记得拘魔宗辖下,有三十二个出战位子,你不登台?”
阎鹤惭愧道:“出战名额是宗门三位师伯和两位老祖亲自定的,我的位子由道兄替了。”
钟紫言哑然,好嘛,原来是担心自家好苗子被废,挑赤龙门几个实力经过验证的来顶,输了就是炮灰,至于赢了……
“我再问你件无关痛痒的事,劳你如实相告。”钟紫言道。
阎鹤剑眉舒展,爽朗笑道:“道兄尽管问。”
“你家宗内,最近有没有去买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