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冷漠以对，匆匆而去。

    待两个妖族高手离开，萧若灵与沈寒月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楚致渊失笑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笑得出来！”沈寒月嗔道：“这两个修为比我们强！”

    她们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之意。

    好像两座山压过来，又像两只猛兽要一口吞掉自己。

    楚致渊笑道：“一眼看不出是妖是人，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真是妖族？”沈寒月忙道。

    妖族在死后才能出现返祖现象，才能辨别出是妖族及其本源。

    萧若灵轻声道：“他们血气滚滚，确实不像是我们的修行路数。”

    楚致渊笑道：“还是若灵敏锐。”

    一眼看不出是人是妖，敏锐之人却能感觉得出。

    妖族修行之法，血气浑厚如山如海，与人类的路数不同。

    “真是妖族的话……”沈寒月好奇打量四周，看那两个妖族高手远去了，道：“师姐，我们该先下手为强杀他们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妖族视人为修行耗材，吞噬精血以补益自身。

    人类见了妖族，尽管杀便是，不必多问。

    这已经不是恩怨与道德，纯粹是种族的对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