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那意味着,原本一个月的春耕,十天就能干完。
那意味着,可以抢在最好的节气前,把所有的地都种上。
“刘练使,你说的,是真的?”
王铁牛的声音有些发干。
“是真是假,做出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?”
刘启笑了笑。
王铁牛和刘师傅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动。
但很快,王铁牛又摇了摇头。
“不行,这犁样式太细致,对材料要求高。”
“特别是犁铧,这东西得又薄又硬,我们这铁造不出来。”
他指了指铁匠炉里烧红的铁块。
“我们现在打的全是生铁,又脆,还不好使。”
“要打犁头,遇上硬石头一磕就裂。”
“除非用百炼钢。”
百炼钢算是当时最好的钢材。
可这种炼法工序复杂,费工夫,成本也高,只有官府的大作坊勉强做得出,只用来打铠甲和刀剑。
用百炼钢铸犁头,村里一直没人想过。
王铁牛还想劝劝刘启别走这条路。
没想到,刘启听见“百炼钢”反倒来了兴趣。
“百炼钢,其实也不是多难的事。”
“不过就是把铁里的杂质弄掉,碳再加进去点。”
刘启说得很轻松。
对他而言,炼钢不过原理清楚,心里明了比百炼钢更高的法子,像炒钢、灌钢这些工艺他心里早有全套。
王铁牛听着刘启这套说法,心里感到诧异。
“刘练使,你嘴上说容易。”
“可这炼钢,才是最难的手艺。”
“杂质、不杂质的,我这辈子都说不通。”
“反正流程就一个——生铁打得千锤百炼,敲多少下,能留下的钢却只那么一点。”
“咱们的做法就是太费力。”
刘启淡淡摇头。
“王叔,你信不信,我用你这口炉,连一个时辰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