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持着令牌的骑士让开了一条还算宽敞的道路。
马蹄声犹如密集的鼓点一般在众人的耳畔回想着,让路的一众军兵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战马已是飞驰而过,马蹄声伴随着滚滚烟尘缓缓而去,回头望去能够见到的只有一道正在飞速远离他们的背影。
转瞬之间,那手持着令牌的骑兵已经是驱策着战马越过了无数的营帐,到达了营地中军的所在。
最后的这一段路他手中的令牌失去了所有的功效,一众披挂着重甲的甲兵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,将其拦在了帐外。
那信使并没有硬闯,在抵近中军大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看到了拦路的枪阵。
“川北急报,印信凭证在此,还请速速查验。”
还未到近前,那信使在战马还未完全停住之时,便已经是跳将下马,直接递上了凭证和印信。
负责值守中军的将校早已经是听到了那信使口中所说的“川北急报”,脸色因此十分难堪。
那将校走上前去,迅速的查验了公文印信之后,脸色再度阴沉了数分,沉声道。
“速将塘报送禀督抚!”
帐帘掀起,守卫在帐口的甲兵双手举着封装完好的塘报快步走入了中军帐中。
而后值守的将校也带着数名军兵,押着那送信的信使进入了帐中。
洪承畴此时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,在他的身前摆放着一盘颇为宏大的沙盘。
河流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