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倪。”
“这倒是方便了不少。我把买来没用的东西堆到仓库,就说是那些入会的弟子们整来。角师弟光是摇头叹息,抱怨着不好处理,却也不责罚他们。”
“真是好人啊……”
“他对你们外人冷冷的,对自己人好得很呢。你说说,我不就是希望这样的师门别遭遇不幸吗?唉……师父不作声,凉月君也靠不住,我们只能靠自己!”
“凉月君吗……”莫惟明想了想,又问,“你觉得,徵是否有什么反常的地方?我和他交流的时候,能感觉到,他为了戏楼的营生,一直非常努力。当我提出想邀请你们时,他非常积极。按理说,我不觉得他会是背叛你们的人。”
“唉。我也是觉得,他是为了大家好,才想反驳师父。他就是误会了,心眼不坏。这么长时间我,我也没能成功说服他,也算我这当师姐的失职。但是——这和凉月君有啥关系?你干嘛特意提他一嘴?”
“哦……其实我是想,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——为了大家好,想把大家从霏云轩的束缚里解放出来,应该,会去问凉月君一些事。”
“什么意思?为啥?”
“凉月君肯定知道很多极月君的事吧?我是说,那个男的。”
“哦哦。那个腰上总挂个鼻烟壶的男的。”
“鼻烟壶……?哦,好像是这样。”
“那个壶可厉害了。稍不留神,上面的图案就变了。我亲眼见,里面冒出来的烟,连着瓶身,幻化成一把没有弦的琴。在那之前,瓶上正好有些琴瑟琵琶的图样呢。”
“看来您果然知道不少。”
“我入门早呀!”商短暂地沉默一会,突然就明白了,“哦!你是说,他会向凉月君打听,极月君和我们频繁接触的事儿吧?他肯定想找一些证明,弄明白,为啥极月君在最后没有留在戏楼。唉!也不能完全怪师父。师父都给他留好了住处,他也太无情了。”
看来,商也不知道极月君已经死了的事。还好莫惟明刚才的措辞比较模糊。
“极月君已经找不到了,那接手的凉月君,可能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。说不定,连凉月君背弃你们的真正理由也很清楚。但为什么呢?你还记得吗?他为什么疏远你们。”
商用极为无辜的语气说道:“我不知道啊!我就记得,我入门以后,他隔三岔五地来。但每过一段时间,每多一个弟子,他来的就越来越少。啊……我知道了,他是对我们几个,有意见吧?他看我们不顺眼,觉得我们不配做云霏的弟子。”
“……是这回事吗?”莫惟明从徵那里听到的不是这样,“我曾听——听凉月君亲口讲过,你们的大师姐,正是极月君推荐的人呢。”
“他连这个都告诉你?那确实。可只有宫师姐是推荐的呀?后面他就不帮师父了。连我,也是她救下来后,才让我试着吹的。不对……好像是先瞧见我狼狈的模样,和我认识了,让我吹了埙,才决定帮我?奇怪,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