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……相川……君……?”
铃木少佐在用力说话,却发不出声。
估计是被法捕房的人弄坏了嗓带。
李季看着他这副悲惨模样,恨不得拍手称庆。
但表面上,他装着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,叹道:“铃木君,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?”
“这帮该死的法国佬,居然如此对待大日本帝国军人,必须找他们讨回公道。”
南造芸子上前一步,小声道:“领事馆的人说,他们尽力了。”
“我让他们把铃木君完好无损的带回来,可铃木君……?”李季就差抹两把眼泪,表达他的无限悲痛。
“相川君,法国佬向来傲慢无礼,铃木君……。”南造芸子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法国佬必须就这件事向铃木君道歉赔偿。”李季义正言辞的道,他这话是说给特务课的小鬼子们听,法国佬什么德行,他比谁都清楚,让法国佬给铃木少佐道歉赔偿,压根儿是不可能的事。
除非日本人以这件事为借口出兵法租界。
但就现在而言,欧洲战争没有爆发,小日本也不敢得罪西方国家。
“是,芸子稍后催促领事馆,让他们与法租界当局交涉。”南造芸子清声道。
李季点了下头,吩咐道:“赶紧派人把铃木少佐送到陆军医院。”
“哈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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