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满意的点了点头,他调菊池一男来上海特高课,确实是有些撑不住场子了, 毕竟特高课和特务课合并在即,他必须牢牢掌握特高课大权,不给相川志雄和南造云子任何钻空子的机会。
外面。
湿漉漉的街道。
行人们撑着雨伞、披着斗笠,行色匆匆。
一辆黑色轿车不紧不慢的行驶在马路上。
李季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夹着烟,眼角的余光偶尔瞥向倒车镜,确认身后没有尾巴。
二十分钟后,他驾车回到花园洋房,南造芸子今天在日租界办案,并不在家。
他回到卧室换了一身便装,来到花园洋房门口,挥手招来一辆黄包车,前往公共租界。
车上,他把帽檐压的很低,翘着二郎腿,任由细密的雨水倾打在身上。
来到公共租界一条繁华的街道。
李季在街边下车,准备前往电话亭。
突然,他眼角余光瞥到身后一名男子,戴着一顶斗笠,穿着黄包车夫的衣服。
他心中顿生疑惑,从宪兵司令部出来的时候,他好像见过这顶斗笠,在花园洋房门口,他似乎也看到过这顶斗笠。
只因这顶斗笠的侧面,有一块红色油漆,十分醒目。
不好。
他被跟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