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长官,请。”余爷笑道。
“余爷,请。”
说罢,两人哈哈一笑,并肩从甲子饭店进去。
跟在后面的饭店经理有些傻眼,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少校军官都成了贵客?
余爷和李季从饭店进来,乘电梯直上三楼。
三楼。
雅间中。
宾主落座。
余爷吩咐让饭店经理上菜。
“听李长官的口音,似是中原口音,不知祖籍何方?”余爷闲聊家常。
“余爷好耳力,李某祖籍徐州。”李季可不是徐州人,他上军校期间,有一名同窗好友是徐州的,接触久了,有些中原口音。
“原来李长官是徐州人,听说徐州前线这些日子打的热火朝天,不知战况如何了?”余爷道。
“徐州有德公坐镇,统领几十万国军精锐,城防固若金汤。”李季这话纯属敷衍,虽然国军在台儿庄打了几个漂亮的仗,但并不能遏制住日军的进攻步伐。
“徐州若真是固若金汤,政府又为何要整合帮会力量,让我们既出钱又出人?”余爷淡淡笑道。
“政府也是为了以防万一,毕竟武汉是华中的水路中枢,加强防务是理所当然的。”李季道。
余爷笑了笑,他虽然人老了,可眼睛不瞎,耳朵也不聋,从开战至今,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