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公园。
走廊上。
陈恭澎与吴忆梅再次接头。
两人并排走在长廊上。
陈恭澎满脸忧愁。
自他来到上海以来,使出了浑身解数,也没查到李季的住处。
这样下去,他还怎么调查余淑衡的行踪?
“长官,我有一事不解。”吴忆梅一张明艳动人的脸颊,闪烁着一丝丝的不快。
“说。”陈恭澎知道她为什么不快。
“老板为什么要我们把李站长的身份透露给76号,于公而言,李站长在上海滩除汉奸杀鬼子,为党国立下赫赫功劳,老板一句话,就把军统功臣的身份透露给日伪,卑职实在不解老板的真实用图,请长官指教。”吴忆梅虽是戴老板的心腹,但她的性子公私分明,见不得内部倾轧。
“老板这么做,自有老板的用意,我们只需执行老板的命令即可。”陈恭澎心想这还看不出来,戴老板是猜忌上了李季,这才借日伪之手除掉他。
“可是这种昏聩的命令,我们也要执行吗?”吴忆梅实在搞不明白,国家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,为什么上头还在搞互相拆台的把戏?
“住口。”
陈恭澎皱了皱眉,训斥道:“这些话说给我听,我就当你是无心之言,若说与旁人,是会给你招来大难的。”
他这话倒也是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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