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于解释,而是要表现出不快的样子。
“可能是我闻错了。”
戴老板摇了摇头,继续一瘸一拐的出门。
来到卧室门口。
他突然转身看向余秘书:“何姨怎会突然失踪?”
“说起这件事,我也十分疑惑,早上出门时,她还在楼下打扫卫生,下午回来,却不见她人。”
“我把此事告知了齐五,他不仅安排人寻找何姨,还安排了新的保姆。”
余秘书回答的滴水不漏,神情没有任何变化。
哪怕是戴老板,也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。
“何姨突然失踪,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盗窃跑路,一种是被人所害。”戴老板皱了皱眉,如果是盗窃跑路,以军统的情报网,不可能找不到人,就怕是被人所害,但话又说回来,谁会害一名保姆?
“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。”余秘书神色闪过一丝犹疑。
“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。”戴老板道。
“何姨失踪的那天,我的发钗、手表、手提包的八十多块法币不翼而飞。”余秘书轻声道。
“竟有此事,你为何不早说?”戴老板声音带着一丝怒意,他最讨厌下人手脚不干净,没想到这个何姨,居然敢盗窃跑路。
要知道,何姨是江山县的人,虽不是他的直属亲戚,却与他沾亲带故。
“何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