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血染残局·鹞鹰现形(1 / 19)

    >皇帝驾崩前喷出的血染红了我手中的鹞鹰密报。

    >太子拓跋宸哭喊着指控我毒杀父皇,意图篡位。

    >我顶着朝臣质疑的目光,割开皇后手腕——皮下是鲜红渗血的活体瘀痕。

    >“自缢者怎会有新伤?”我举起染血的刀,“昨夜皇后被圈禁前,太子殿下送去过什么?”

    >赫连勃突然出列,指证太子亲信曾送秘药。

    >当太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鹞鹰密令时,满殿死寂。

    >原来最危险的猎手,一直伪装成最温顺的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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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养心殿内,死寂被彻底撕碎。

    那口暗红近黑的血,如同来自地狱的喷泉,溅满了明黄的帐幔,溅在毛草灵高举的素手和额角的纱布上,更是在拓跋宸那张涕泪横流、写满惊惶与怨毒的脸上泼洒出刺目的猩红。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瞬间压倒了药味,充斥了每一个角落,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。

    “父皇!父皇啊——!”拓跋宸的悲号撕心裂肺,他死死抓住染血的被褥,身体筛糠般抖动着,仿佛那喷涌而出的不是血,而是他赖以生存的支柱。

    “陛下——!!!”福禄的哀嚎带着太监特有的尖利绝望,他扑倒在龙床边,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    太医们早已面无人色,首席太医颤抖着手,再次探向皇帝拓跋泓的颈侧。时间仿佛凝固了数息,他枯槁的手指猛地一缩,如同被烫到,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,噗通一声瘫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