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醒了过来，坐在床上，精神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昨晚好像做了一场梦，梦见小蝶来找自己，然后把自己迷倒，然后……后面的呢？

    江寒有些恍惚，床边已经没人了，但是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一股香气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不是梦？如果是梦的话，为什么自己记忆这么模糊？如果不是梦，那空气中的香味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江寒心中一动，去看看程小蝶有没有什么异状，如果有，那就不是梦。

    然而令他失望的是，今天程小蝶跟如梦如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，而且也没有出来。

    他没办法从程小蝶走路的姿势判断出是不是梦。

    大军继续前行，中午吃饭的时候，江寒想等程小蝶出来，结果程小蝶依旧待在马车上，连饭也是如露给她带去的。

    江寒不禁皱眉，昨晚到底是不是梦啊？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他看见沈蘅站在一边，笑吟吟的看着自己，眸光似乎有些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江寒心中一动，朝沈蘅走了过去，道：“大姐姐，昨晚你睡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沈蘅道：“睡的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睡不着？”江寒问道。

    看了一晚上的戏，哪能睡得着？沈蘅道：“嗯，师师睡觉时总喜欢动手动脚的。”

    李师师脸上一红，道：“我，我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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