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禇玉衡是世家女，还给江寒生下一个女儿。

    她的身份算得上卑贱。

    但江寒对她有情意，那就够了。

    将来公子若用不上她了，要将她踢开，她离开公子到别的地方生活时，余生还能靠这份甜蜜的回忆增加色彩。

    江寒望着水面，脑海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。

    当南诏的消息传回洛阳，嘉德皇帝应该会为昭月对自己感到愧疚，必定会奖赏些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奖赏他不需要。

    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嘉德皇帝对自己更加放心。

    鸟尽弓藏，兔死狗烹这个道理他懂，虽然笃定嘉德皇帝暂时不会有这种想法，但也不妨碍他给自己做准备。

    李师师看了看认真钓鱼的江寒，又看了看离得很远的程小蝶，眼睛眨了眨，突然想要恶作剧一下。挪动屁股来到江寒身边，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师师，别闹，我在钓鱼。”江寒皱眉看向李师师。

    “你钓你的，我忙我的。”李师师含糊不清的说。

    江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鱼漂沉下，鱼竿被拖走，江寒都没去抓住鱼竿，他实在学不会一心两用。

    而远处，程小蝶似有所感的将目光抛了过来，眉头微蹙的盯了一会儿，又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哦，又在练功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