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冀王喝了一盏酒,笑道:“江寒已经率领着精兵离开洛阳,往并州去了……调走了这两位大敌,我们又离成功更近一步。”
魏王也端起了酒盏,微微沉吟道:“虽然昭月和江寒均已离开,可是神机营主力毕竟留在京中,何况还有禁军,还没那么容易啊!”
京都的卫戍力量尚有羽林卫和城防营,前者负责宫城安全,也就是卫戍皇宫,基本不可能策反。
冀王道:“那就想办法先将城防营调走吧!”
屏风后,弹琴的冀王妃沈欺霜微微蹙眉,妙目微凝。
夫君和魏王,终究要反了啊!
到最后,到底谁能夺得这天下?
冀王妃低头看了看隆起的小腹,自己的孩子,会不会成为未来的太子呢?
她突然有些庆幸,没有打掉这个孩子。
夫君到现在也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。
只是这日期对不太上,到时候只能收买太医了。
魏王与冀王密谋之后,便分别离去。
冀王妃也收起了瑶琴,道:“夫君,此举有些冒险了。”
冀王哈哈一笑,道:“想要得到那个位置,冒险又能如何?这皇位,父亲坐得,太子坐得,难道我便坐不得么?”
“到时候,我便提着太子和魏王的脑袋去见父皇,看看他到底肯不肯立我为太子!”
冀王妃蹙着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