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禇玉衡面带微笑的朝江寒瞧去,目光带着三分感激。
秦桓楚笑道:“江寒,你真不愧是大虞文曲星啊!随口吟诵出来便是佳句!来,本王敬你一杯。
江寒道:“王爷请。”
两人喝了一杯酒,秦桓楚道:“江寒不必如此客气,你乃是伯爵,将来还会是侯爵,甚至是公爵,与本王以兄长,老弟相称便好。”
我一个天使,来益州也有个查你的任务,跟你称兄道弟,皇帝还不骂死我……江寒脸色不变,笑道:“江寒能得封伯爵,本就是侥幸,已经顶天了,侯爵那是想都不敢想的。”
秦桓楚道:“你还年轻,只要能看得清形势,别说是侯爵,便是公爵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这番话就带着几分暗示了。
什么叫看清形势?什么叫便是公爵也不是不可能?
这是在暗示自己可以投靠镇南王?
但就算是镇南王也不可能给自己公爵的许诺啊!公爵那是什么?国公啊!
江寒佯装糊涂,道:“江寒年少成名,官场上的事情很多都不懂,还需要王爷指点呢!”
秦桓楚笑道:“我能指点你什么?来,吃菜,吃菜。”
江寒原本以为秦桓楚会说出一番拉拢自己的话,谁知道却让自己吃菜,他心中顿时大感纳闷,难不成秦桓楚还在试探自己?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镇南王妃以身体疲倦为由起身离去,娉娉婷婷地离开了明珠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