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可以封赏,却不足以封为伯爵,倘若只是献一个防疟之法便封其伯爵,教那些凭战功获得伯爵的将领如何想?”
阮子谦立即道:“防疟之法,关系到百姓的生命,如此泼天大功,难道还不足以封爵?王大人摸着自己的良心说,若此功不足封为伯爵,要什么功劳才够?”
刑部王尚书冷冷道:“那自然是战功!若无战功,便此封为伯爵,唯恐百官不服!”
阮子谦怒了,战功?如今大虞与匈奴和亲,国内也就剩下沿海的倭寇和一些流寇,江寒上哪挣战功?这不是故意刁难吗?
此时左督御史也出列道:“江寒如此年轻,便封其伯爵,倘若将来再立功,岂不是要封侯爵?封国公?何况之前江寒当街刀斩国公之罪,亦未曾处置,如今再封伯爵,教勋贵如何想?”
如果江寒再立功,那就只能封侯。
若是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封个侯,但江寒还真的不一定。
封侯之后再立功呢?封国公?那很快就会封无可封。
便在这时,工部尚书袁慎朗声道:“徽明七年,疠气流行。家家有僵尸之痛,室室有号泣之哀。或阖门而殪,或覆族而丧。或以为疫者,鬼神所作。人罹此者,悉被褐茹藿之子,荆室蓬户之人耳!若夫殿处鼎食之家,重貂累蓐之门,若是者鲜焉……
其实莫说徽明七年,便是往常疟疾,也会夺走数千乃至上万百姓的生命。”
他顿了顿,道:“防疟之法,可以拯救千万人之性命,臣以为,封为伯爵并不算过。”
此话一出,刑部尚书微微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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