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不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!……若这句话出自一位花甲之年的口中,老夫并不以为奇!但偏偏出自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口中。这个少年,还很年轻,将来还有很多可能。”
“何况他轻而易举便于扬州平粮价,便证明他并不是只会说说……孔芳,莫要因为心中偏见便小看了这个人,那样只会使你变得很狭窄。”
孔芳惭声道:“受教了。”
顿了顿,孔芳道:“中秋文会将至,江寒大抵也会参加,他将会是孔家才子的大敌。”
“江寒的才华甚至已经超过了一些大儒,与他同一个时代,是读书人的不幸,也是读书人的幸事啊!”
孔云海背负双手,望着窗外,轻声一叹,说道:
“孔家才子能够与他在诗词上比试,既是坏事,也是好事!”
“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忧,老夫相信他才华横溢,却不信他能一直赢下去!”
……
江寒并不知道国子监里的一番对话,他持着秦云眠的令牌到了宫里,陪秦云眠聊了一个时辰的天,顺便给她做了一个时辰的脚部按摩。
直至小迷糊全身发软,眼睛充满水雾他才停下来,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体在燥热,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将小迷糊就地正法了。
虽然小富婆许是愿意的,但他却不愿这么亏待了小富婆。
他对秦云眠的感情是诚挚而认真的。
秦云眠轻声道:“江寒,今晚陪我去云水画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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