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种手段大发国难财。”
因为粮商的背后是世家,世家便宛如蚊虫,吸着百姓的血……江寒叹息一声。
两人一边说话,一边往前走,一路来到一处寺庙前。
寺庙中有许多农夫在干活,修建寺庙。
曾虎山道:“先前我不理解大人的做法,现在才懂了,原来你到扬州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有其深意。不过……大人是如何说服方丈在此时候修建寺庙?”
江寒道:“因为我告诉他们现在是传播佛法的最好时机,一来能趁这个时候以低廉的价格雇佣一匹工人为他们修建寺庙,二来还能获得好名声,何乐而不为?”
“曾大人,除了翻修衙门外,你还要趁这个时候雇佣百姓,修建河渠,整理河道,一些工事都动起来。如果只是单纯的赈灾,百姓们吃饱后没事干容易出事端,真正的赈灾是以工代赈,给他们一份工作。”
曾虎山点了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这事我会全力去做,争取在两年……不,一年之内改变整个扬州。”
曾虎山道:“江大人,到城外走走?”
江寒点了点头,如今粮价平定,三大粮商挫败,扬州府安定下来,没有什么危险,粮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暗杀他,没有意义,因此可以放心出城。
两人很快就出了城门,来到城外。
扬州城中虽然受灾之后满地狼籍,但有官差维护秩序,尚且没那么严重。
而城外到处都是简易的棚架,上面只是简单搭着茅草,哪怕离得极远,也能闻到一股奇怪的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