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两首名垂千古的诗词,这场文会便能跟着载入史册。即便传将出去,别人也只会记得他的诗词,而不是揪着他那些宣传说事。”
楚靖虽然并非文坛七大家,但也属于大儒,只是为人古板,皱眉道:“名垂千古的诗词岂是说有便有的?尔等是不是将江寒视作天上文曲星下凡了?而且,这观鹿台本是高雅清净的场所,如今却到处张贴着横幅,实在让一场高雅文会变成了铜臭文会!”
鹿观一听就不乐意了,是他允许江寒在这里打广告的,楚靖这话岂不是说他充满了铜臭味道?
“哼!江寒能作出《惜罇空》,能作出《长相思》,亦能写出《蝶恋花》这般的词,依我看,称一句文曲星下凡也不为过!”
鹿观道:“楚靖你出身高门大户,自然讨厌铜臭,又岂能理解寒门之苦?我年少时家贫,每天只有两个馒头吃,为了充饥只能喝河水,时常饿到饥肠辘辘,若有两个铜钱,便视作身家性命,若与你一般厌弃铜臭,早便死了。”
楚靖皱了皱眉,不悦道:“读书人之高雅岂能以铜臭玷污?”
鹿观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这是老夫允许的,你有意见大可拔剑与我相斗!”
白鹿书院院君贾鹿山轻咳一声,打断两人的争论:“行了行了!江寒虽在观鹿台宣传他的香露白酒,但这两件东西也与读书人息息相关。香露出来前,读书人爱带香囊,香露出来后,读书人爱用香露。至于那酒,尔等谁不喜饮酒?此事,不必再议论!”
“是,院君。”
贾鹿山道:“去开始这场文会吧!”
……
一名身穿儒衫的儒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