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。
其中一人是顾家的长子顾庭,一人是殷荣,除此之外还有三四个读书人模样的人。
“今日真是出门不看黄历,倒了大霉,到哪都能遇上这姓江的疯狗,走远点,这疯狗会咬人,小心别让他咬到了。”顾庭骂骂咧咧道。
“疯狗在骂谁?”江寒道。
“疯狗在……”顾庭急忙收住,阴瘆瘆道:“险些着了你的道!我在骂你这条疯狗!怎么?想打人?有本事就在京兆府门口打我啊!”
江寒道:“你有本事再骂一句!”
顾庭道:“骂就骂,小爷就骂你了!江寒你就是条疯狗!敢打小爷吗?你来呀!”
江寒咧嘴一笑,道:“邬文化,给我上,往死里打!”
邬文化早就在摩拳擦掌了,听到这话,兴吼吼的冲上去,挥起了沙包大的拳头。
一拳打在顾庭鼻子上,仿佛开了个油酱铺。
顾庭惊呆了,这疯子还真敢在京兆府衙前打自己啊!
第二拳打在眼棱上,仿佛开了个彩帛铺。
顾庭东歪西倒,想要大骂,结果第三拳就来了,打在太阳穴上,直接开了个全堂水陆的道场。
顾庭顿时栽倒在地。
殷荣又惊又喜,他准备参加端午文会,正担心江寒若是参加,恐怕会夺走魁首。
毕竟以江寒的诗才,自己恐怕是敌不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