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为题开头,接下来的人吟出的诗第二个字就必须是“洲”,第三个人吟出的诗第三个字也得是“洲”,以此类推。
飞花令的难度本来就不低,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转,何况汝宁公主以“洲”为题,难度就更高了。
苏媚睁大眼睛的思索着,终于眼睛一亮,站起身来,一拍小手:“我有啦!”
动作幅度太大,胸前颠颠的起伏,实在嗨得不行。
苏媚道:“寄身且喜沧洲近。”
汝宁公主秦玉华微笑点头:“此诗是徽明年间一位进士的诗句。”
温瑾瑜也是点了点头,道:“苏媚妹妹能想得出这么冷门的句子,实在是厉害。”
其她的女子也是纷纷称赞。
苏媚笑吟吟的甚是欢喜,看向左手边的秦云眠:“云眠,该你了。”
秦云眠眉心微微蹙起,沉吟不语。
末尾是“洲”的诗词实在太少,她诗词造诣虽然不低,但到她这儿,已经是第三轮了,常见的诗词都用过了,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有哪句诗末尾带“洲”。
见到秦云眠眉头紧锁,那个圆脸少女站起身来,笑道:“云眠,你可是洛阳的大才女呀,诗词造诣不是很高吗?怎么就想不出来了?”
秦云眠蹙眉不语。
这圆脸少女是福宁公主秦玉骄,许是秦云眠在宫中受尽宠爱的缘故,庶出的福宁公主对她总是抱有敌意。
秦玉骄道:“若是想不出来就认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