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可惜啊,你们不知,当日钟离忧和老师看上这个才子,原想收之为徒,可结果,老师向他父亲打听,他父亲有眼无珠,瞎鸡儿说,认为他儿子不学无术,作不出那些诗,老师一听,当即表示这徒我不收了,谁爱收谁收!”
袁斌长叹一声,道:“你们没发现,那首《惜罇空》提到钟离忧,提到阮子谦,就是没提到老师。老师有眼无……把名留青史的机会都给让出去了,可惜,可恨啊!”
虞倩气愤道:“什么?老师有眼无珠啊!若是此子归老师门下,就是我们青云社的人,今年我们就有六首诗词能够上榜《大虞文集》!便能在英社面前扬眉吐气……真是气死老娘了!”
严东青皱了皱眉,道:“师妹,师弟,老师这么做必定有其深意,咱们做弟子的岂可说老师的不对?这与欺师灭祖何异?以后这些话莫要乱说!”
“师兄说的是,是我说错了。”袁斌忙道,他叹了一声,又道:“唉,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可惜,要是江寒做了我们师弟,哪一天心情好,给我们写一首诗,比如什么《我的师兄严东青》《赠吾师姐》,那岂不是可以名留青史?”
“啪!”
严东青猛地一拍桌子,直接将桌上的东西都拍得跳了起来。
袁斌吓了一跳,以为他要打人。
只见严东青咬牙切齿的道:“有眼无珠,有眼无珠啊!清秋老贼误我啊!”
“就是就是!”
“原本我感觉还好,一想到本来有名留青史的可能,现在没有了就好气!”
四人怒气冲冲的讨伐了逆师一会儿,袁斌道:“师兄,师姐,这件事老师警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