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《惜罇空》(上)(2 / 5)

sp;   江寒一愣,心说我哪里隐忍十余年了?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
    不过既然是误会就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吧!

    江震声也是愣了一下,什么隐忍十余年?我怎么不知道我儿子隐忍十余年?

    钟离忧笑道:“子谦,这便是我欣赏他的地方,一个人诗词写得好虽然令人赞赏,但能够隐忍十余年,忍受屈辱,就连其父也看不出来,这种毅力才是最可怕的!有这种毅力在,何事不成?”

    江震声震惊的看了一眼江寒,他真的隐忍了这么多年?自己身为父亲,竟然完全看不出来,反倒是钟离大儒看了出来。

    江寒坐直身子,一脸正经神色,他知道钟离忧这番话会引起什么影响,这位即将上任京兆府尹的紫竹居士可能会因为这一番话而赏识自己,日后于自己多有裨益。

    钟离忧喟叹道:“他曾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开心颜?我本是蓬蒿人,又何必为五斗米而折腰……这种宁折不弯的性子,就连老夫也深感不如!以他的才华,考取一个举人便如探囊取物,但他却因为不愿为五斗米而折腰,宁可自放于凡尘之间……许多人皆为名利遮了眼,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后生小子看得清。”

    阮子谦顿时惊讶的看着江寒,他听过江寒的诗词,虽然那些诗词写得好,但他却不以为然,因为诗词乃是小道,自古以来,做大事靠的都不是诗词。

    但没想到江寒竟然如此淡泊名利,宁折不弯,反倒是许多年纪比江寒大的儒生,却过于在意名利,反而忘了读书最初为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钟离,你所言极是。”阮子谦看着江寒顿时更为赞赏,因为他年轻时也是一位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读书人,所以弘贞十一年中了进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