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兵力明显向北城集中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,孙景曜的五千弓弩手如同灵动的山豹,悄无声息地快速运动,迅速控制了城东的制高点。
箭矢上弦,寒光闪闪,如同一片死亡的阴云,笼罩在东城守军头顶。
未时整,赵玄清看到北门和东门方向都已按计划行动,知道时机已到。
他深吸一口气,拔出腰间佩剑,剑锋直指太湖西门!
“进攻!”
随着他一声令下,靖乱军主力如同决堤的洪流,向着西门发起了猛攻。真正的战斗,此刻才开始。
盾牌手在前,结成紧密的阵型,抵挡城头倾泻而下的箭矢和滚木礌石。
弓箭手在盾牌掩护下,向城头进行仰射还击。
无数的云梯被架起,悍不畏死的士卒口衔钢刀,奋力向上攀爬。
城头的守军也拼死抵抗,滚烫的热油、巨大的石块不断落下,每一次都能带走几条鲜活的生命。
惨叫声、兵刃碰撞声、战鼓声、呐喊声交织在一起,汇成一曲残酷的战争交响乐。
西门守将显然没料到主攻方向竟是这里,仓促间调动兵力,城墙上显得有些混乱,但这混乱之中,守军依然凭借着地利进行着顽强的抵抗。
赵玄清亲临前线,站在弩箭射程的边缘,冷静地指挥着。
他不断下达命令,调整进攻的节奏和重点。
“第二梯队,上!集中火力,压制那个箭楼!”“撞车,给我撞门!不要停!”
战斗从未时一直持续到酉时,两个时辰的血战,城墙上下已是尸横遍野,鲜血染红了土地,连太湖的波浪似乎都带上了一抹淡红。
靖乱军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,但攻势一浪高过一浪,士兵们被主将的亲临和决死信念激励着,前仆后继。
终于,在酉时三刻,伴随着一声巨响,西门的包铁城门在撞车持续不断的冲击下,轰然倒塌!
同时,多处城垛也被勇猛的靖乱军士卒突破。
“城门破了!杀进去!”
不知是谁首先喊了出来,顿时引起了山呼海啸般的响应。
赵玄清长剑一挥。
“全军突击!清剿残敌,占领府库、官衙!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