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势瞬间将其防御碾得粉碎!
这一连串组合拳,又快又狠又刁钻,打得他们晕头转向,损失之惨重,已伤及元气!
“七万……探马回报,他现在麾下聚集了接近七万兵马……”
一名资历较老的副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
“将军,我军虽众,但新遭此败,士气已遭重挫,军心难免浮动,且……且敌军此刻势大,锐气正盛,如日中天……”
他的话没有说尽,但帐中所有人都明白那未竟之意。
武阳此刻兵威正盛,实力暴涨,已非昨日那支需要东躲西藏、避其锋芒的流寇了,俨然已成为一方不容小觑的割据势力。
荀仲业猛地喘了几口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强行将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火压了下去。
他是沙场宿将,深知在败绩面前,无能的愤怒只会导致更致命的错误。
他猛地转身,几步走到悬挂的巨大军事地图前,目光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,死死扫过望江与庆城之间的山川河流、道路村落,最终手指沉重地、几乎要戳穿地图般,点在自己大军营垒所在的位置。
“传令!”
他猛地抬头,声音沙哑,却强行注入了一丝冰冷的、属于统帅的冷静,
“各军严守各自营寨,无本将军令,任何人胆敢擅自出战,立斩不赦!各部即刻加深壕沟,加高垒墙,多设鹿角拒马、陷坑铁蒺藜!哨探再加派一倍……不,两倍!我要时刻知晓武阳军的一举一动,哪怕他们营中多起了十处灶火,也要给我报来!”
他森冷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匕首,缓缓扫过帐中每一个将领惊疑不定的脸。
“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!憋屈!窝火!想出去跟武阳决一死战,一雪前耻!但此刻,冲动就是自杀!武阳新得数万降卒,看似庞然大物,实则内部派系混杂,心思各异,消化不良!犹如吞下毒肉的饿狼,看似饱胀,实则隐患已生!我等此刻只需坚壁清野,坚守待变,挫其锐气,静观其内部生变,方是上策!待其露出破绽,方可一击致命!”
他虽如此说,言语铿锵,试图稳住军心,但心中却比谁都清楚,这实属无奈之举。
武阳这一系列冒险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