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之前就有过传闻。
有的人就挨着人参去上厕所,都没有发现那人参的踪迹。
结果第二个上厕所的人刚一蹲下,就发现草丛里面有一株五品叶。
这玩意儿上哪说理去?
二虎子领着陈光阳往回走了二十多步,小胖手突然往陡坡下一指:“爹!就搁那旮沓!”
陈光阳拨开齐腰的蕨类植物,呼吸顿时一滞!
坡底竟藏着片人参窝子!七八株人参顶着红榔头在风里摇晃!
“慢着走。”陈光阳从腰间摸出三根红绳,给俩儿子手腕各缠一道,剩下一根咬在嘴里。
这是老辈传下的规矩,见参先系红,免得山神怪罪。
并且同时嘱咐两个儿子,“把裤腿扎进袜子里,草爬子专挑细皮嫩肉下嘴。”
灌木丛比想象的茂密,带刺的藤蔓勾住二虎的衣服。
陈光阳掏出自己之前制作的鹿骨签拨开枝叶,腐殖土的气息混着某种清苦的药香扑面而来。
拨开最后一道榛子枝,落日余晖突然斜斜地泼进山坳!
好几朵伞状红花在墨绿的参叶间轻轻摇曳,像一簇簇小火苗。
“爹!这就是人参花啊?!”二虎刚要往前冲,后衣领就被他爹拎住。
“看好了。”他解下绑腿的红布条,动作轻柔得像在给新媳妇盖盖头,“人参有灵,得先系住。”
布条缠上最近那株参的茎秆时,大龙突然“啊“了一声:“爹!它叶子在抖!”
陈光阳笑着往儿子后脑勺呼噜一把:“傻小子,是山风。”
鹿骨签插进土里的瞬间,两个小脑袋立刻一左一右凑过来。
陈光阳鼻尖几乎贴到地面,签子顺着参须的走向轻轻拨弄。
“不能使铁器,会伤了元气。”
他说话时胡茬蹭到湿润的泥土,“老猎人说过,五品叶的参须能扯出三丈远。”
大龙突然伸手按住一片参叶:“这根须岔道了!”陈光阳定睛一看,主须旁边果然分出条细如发丝的支脉。
他赞许地冲长子点头,签子灵巧地绕过岔道。
二虎急得直跺脚:“爹你让我也试试!”结果一爪子下去刨起半抔土,惊得陈光阳差点咬了舌头。
“败家玩意儿!”
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