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给三小只送上学去。
经过这么久的吃好的,喝好的,三小只全都脸上有肉了,个头都已经窜起来了。
尤其是二虎,虎头虎脑的,看起来更好玩儿了。
给他们送到学校。
随后陈光阳就朝着弹药洞走去。
弹药洞里蒸腾着浓烈的酒气,混合着榆黄蘑的木质清香和银耳特有的甜润气息。
陈光阳刚撩开厚重的棉布帘子,那股子混合了热浪的熟稔味道就扑面而来。
两只半大的狼崽子闻着味儿就蹿了过来,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。
亲热地蹭着他的裤腿。
小舅子沈知川正蹲在酒缸旁查看封泥,见状抬头笑道:“东哥训得这两条狼崽子,如今见人就摇尾巴,比狗还通人性。”
陈光阳弯腰揉了揉狼崽子的脑袋,目光扫过洞内。
两边木架子上的榆黄蘑依旧黄泱泱一片,如同撒满了金箔。
二埋汰和三狗子穿梭其间,手脚麻利地采摘着成熟的菌伞,发出细微的“啵”、“啵”轻响。
这些金灿灿的宝贝,正是如今弹药洞内最稳定的进项之一。
他往里走,老丈人正拿着烟袋锅,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另一处架子上的菌袋。
上面密密麻麻长满了雪白晶莹的银耳,水灵灵的伞盖在矿灯下泛着珠光。
“姐夫,来得正好!”沈知川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,指着旁边一排排半人高、泥封严实的酒坛子。
语气里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,“咱先说说酒!这边弹药洞我和闫北哥一共起了两窑新酒,用的是摸索出来的鲜族老法子,又巩固了技术。上一批出了七百斤。
品相和度数都比以前强!对面洞里那批再有个七八天也能出,估摸着六百斤上下稳稳的。”
一旁的闫北,眼睛里的血丝还没完全褪去,但精神头还行,接口道:“是,光阳。现在两个洞轮换着来,加上我们琢磨的提升出酒率那点门道,算下来,基本能保证每半个月左右,两边加一块儿稳定出一千二三百斤新酒。
而且窖里存的陈酒也攒下不老少了。”
陈光阳凑近一个刚启封的坛子口闻了闻,浓郁的酒香直冲脑门,带着新粮发酵后的醇甜和劲道。
“是不错!”他由衷赞道,“这味儿正!看来你和知川是真把这鲜族的三蒸三酿吃透了,以后开酒厂,独当一面没问题。”
沈知川嘿嘿一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