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月奴,但是小人没有看出来那个地方是哪,不过,”他微微一顿,继续道:“小人耳力极好,有几分凭耳力记路的本事,可以大致推测出那个地方的位置。”
听到这话,李叙白惊讶无比:“你居然还有这本事?”
沙平潮讪讪一笑:“人在世上混,总得有点儿讨饭吃的手艺,不然怎么活得下去。”
李叙白心头突然冒出个念头,但是他心存疑虑,并没有问出口,只看了郑景同一眼:“给他笔墨。”
沙平潮不敢站起来,跪在地上,一边碎碎念,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不多时,那纸上便有一道道阡陌,一片片房舍初露雏形。
只是那纸上斑驳一片,有汗渍洇开。
沙平潮又换了一张纸,将之前那张纸上所绘制的阡陌房舍做了一番取舍,誊抄在了新的纸上,再标记上了方位和街巷名字。
他落了笔,擦了一把汗,跪在地上,恭恭敬敬的将绘制好的舆图递给了郑景同。
他眼明心亮,看的很清楚,这两个人中,谁是跑腿干活的,谁才是真正发号施令者。
郑景同仔细看完,又递给了李叙白。
李叙白懒洋洋的看了眼,问郑景同:“有把握吗?”
郑景同一笑:“几个私盐贩子而已。”
李叙白反手一指沙平潮:“让他一起去,若是有诈,让他先死。”
郑景同笑了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