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。

    否则的话，今天真要是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，再想翻身，那可就难了。

    如此心态之下，东海这边不光没有气馁，两个人斗志昂扬。

    于老板那边发现状况不对，“小钱啊，这到底什么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东海那边，怎么好像并不意外？”

    钱秘书已经猜到，东海那边应该是已经发现了有人泄密，并且提前做了准备。

    可这种时候他也不能实话实说，只能冷笑道：“还能怎么意外，他们自己也知道今天这一战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。”

    “估计啊，就是来走个形式，压根就没指望能够赢下这场会面。”

    于老板点头，也就没有多问。

    很快，东川这边结束了演讲，在场所有人全都掌声响起。

    至于主席台上的周莹和关老板，全都没有表态。

    毕竟东海那边还没有做演讲，现在表态也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但如果平心而论，东川的这个报告，的确有一些想法，但是却并不算很出彩。

    只能说中规中矩。

    尤其是一些细节的地方落实得也不到位，倒更像是临时赶制出来的。

    某些内容，甚至还有些互为掣肘，有些矛盾。

    但如果说全都是临时赶制，也有些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