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自然而然地靠近她,仿佛在告诉他,他们,本该就如此亲密。
他不想道歉,也不会道歉。
道歉,是建立在非故意的基础上,但他却是对她真的起了不可描述的心思。
这种心思先前还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心间,可,伴随着治疗结束,她迫不及待的离去,这种心思变成了怅然;
他看到她对其他男人微笑,他的胸腔竟然有一丝莫名的酸胀,她在自己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,从未对自己舒心笑过;
他今夜本该去省城,可是马车刚离开客栈便起了瓢泼大雨,他想到她还在书院,当即调转车头。
隔着厚厚的雨幕,他看着不断汇集的雨水漫过她的鞋底,她瑟瑟发抖地抱着孩子在棚子底下躲雨时,呼之欲出的保护欲让他将马车停到了她的身边。
她似一朵风雨中的小草,迎着疾风,藏无可藏,躲无可躲,却依旧坚挺着,让人怜惜。
他似乎清楚了为何他总在淳静姝身上看到江芙蕖的影子,因为她们都是那般坚韧又顽强。
在这一点上,她就是她。
虽然,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,对于一个有夫之妇而言,是不合适的,甚至是不道德;
他从小受的礼法熏陶与家族训诫与不不允许他这样想;
可是,今夜,他在清醒的状态下,不仅这样想了,还这样做了。
他看了一眼指尖,这只手方才细细地摩梭着她的肌肤,似乎还带着细腻的触感。
这样的心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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