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的娃娃……”
这些讲解内容虽然是提前根据当时事件写的,邱县令念着念着,眼中也有了几抹湿意。
临了,他即兴发挥,补充了一句,“今日接受的表彰只有一位女子,她便是霁溪镇的淳静姝,淳大夫,她医者仁心,以一己之力,让那场暴动中受伤的百姓,安然无恙,下面,请淳大夫分享一下当时的心情与体会!”
忽然被点名,淳静姝短暂地一怔。
“淳大夫,上次多亏了你,我才捡回来一条命,这次县令老爷的表彰会,你是实至名归。”
上次被淳静姝救醒的老妇,今日一副官家太太打扮,坐在台下席位上,对着淳静姝微笑。
淳静姝看了一眼县令,发现县令与那老妇很像。
“淳大夫,请说几句吧。”邱县令笑道。
那老妇是他的母亲,前段时间去霁溪小镇游玩,刚好碰到了暴徒,被吓得心疾发作,不省人事,被淳静姝救了,因此这场宴会,他才会特地邀请淳静姝参加。
见大家都看着自己,淳静姝也不推脱了,她往前走一步,清了清嗓子开口,“从小,我的师傅告诉我:人命至重,有贵千金。
我有幸学得医术,便应悬壶济世,尽自己的所能。治病救人,这是我做大夫的本分,没有特别想说的。以后若再碰这样的情况,我依旧会竭尽全力。”
淳静姝没有受宠若惊,没有邀功得意,只淡淡表达了一个观点:她是一个大夫,本应如此。
毫不怯场,口齿清晰,一字一句悉数落入顾于景耳中。
他抬起头来,一动不动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