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地表现出酒醒状态。
“呀”
她装做头疼的模样,轻揉着太阳穴,从床上坐起,“我这是怎么了”
崔桦笑着将甜汤递了过去:“妻主喝醉了酒,倒在假山里睡着了。”
“这样吗”
禹乔满脸“困惑”
地接过了甜汤一饮而尽。
此事就这般到此结束。
禹乔第二天精神萎靡地又早起去宫门口扮演小人,做完了表面功夫后,就趴在了架阁库的软榻上狠狠地睡了一个上午的觉,却仍还是觉得眼皮有重意传来。
散值之后,她照例以一副小人得志的状态骄傲地钻进武圻的马车,进入马车后仿佛被瞬间抽走了精气,一脸萎靡地靠在车壁上,连打了三个哈欠。
“怎么困成这副模样了”
武圻正在翻阅册子,眼睛余光瞟见了禹乔,笑道,“昨夜生了什么事吗”
“殿下,这很难说啊。”
禹乔叹气。
她可不想和武圻说,她昨晚喝醉了酒,突然起了酒疯,把丈夫的小爹绑起来当枕头用
虽然什么事也没有生,但捆绑就很微妙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玩什么新鲜游戏。
武圻也没有深究。
她只是放在了手册,抬手别过了车帘,一看就看见了被较多臣子包围着的武慈珠。
禹乔见她一直在看武慈珠,询问道:“殿下,可是出了什么事吗”
“无事。”
武圻放下了帘布,“最近,五皇妹愈光彩夺目了。”
“哦”
禹乔还打着哈欠,一副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。
“真是奇怪。
有时候,明明已经看透一个傻子,却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暗帮助傻子,让孤都怀疑傻子会不会不是傻子,”
武圻突然话锋一转,“今夜来我府中用晚膳吧。”
她先前念傻子这傻子那时,禹乔就想到了馓子,饿意袭来。
“是。”
禹乔欣然应下。
储君府邸自然与众不同,十步一景,处处都有讲究。
只是武圻才刚回来不久,就被一侍女叫走,说是有要事需要处理。
武圻用人不疑,将禹乔当成了自己人,也不防着她:“孤现在有要事,你先随便去逛逛,春园此刻景色正好,你可以去那里瞧瞧,不必拘束。”
“是。”
禹乔恭敬行礼,目送着她离开。
居然府邸的主人都这么话了,禹乔就开始随便逛了起来。
坤元的下班时间还算早,估摸着是四点。
听说到了冬天后,更是会提前半个时辰。
天色并不算晚,禹乔四处随便走走,竟也跟着带路的侍女走到了春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