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五皇女可不再是被储君光环掩盖住的小透明。
两个月前,五皇女武慈珠献出了研究多日的提炼精盐法,一时间大出风头,一跃变成了当今圣上武婃身边的最受宠的女儿。
相比于她,如今的武圻虽居于储君之外,但到底还是黯淡了许多。
武圻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位一向不爱出门的五皇妹也会来文会。
“无事,不必在意,”
面对旁人担忧的言语,武圻摇了摇头,话里有话,“我倒希望她能一直风光下去。”
武圻说罢,便悄无声息地从暗门离开了文心阁。
在排名公布之后,文心阁今年的文试就算成功落幕了。
拔得头魁的冼盈川大受欢迎。
她是当今太尉冼载清之女,又被京城文坛大家王知也王娘子收为弟子。
冼盈川被不少文人墨客围住,禹乔也被那只被当做考题的狸花猫找上门了。
随意挑逗猫的后果是猫猫当真了,还赶着上门来找禹乔,想认她做主人。
那位主持文会的中年娘子忽然出现。
她怀中抱着一只试图逃跑的橘猫,低头看着那只狸花猫,笑道:“看来,这猫儿是赖上女君了。
她与禹女君有缘,那我文心阁便将这猫赠予这位女君。”
看来,她的“答卷”
很让那位暗中观察的上位者感到满意。
“来,考题,上来,”
禹乔弯下腰,让这只猫跳进来自己的怀抱里,对那中年娘子沾沾自喜道,“今日文心阁用难题为难我,我就把文心阁的考题抱走了哦。”
“好,”
中年娘子笑道,“还望女君在家多抱着考题揣摩钻研。
明年文心阁文会,我在此等候女君到来。”
禹乔脸色大变,抱着毛茸茸的猫悻悻道:“不参加了,不参加了,不求闻达于坤元,只求狸猫夫郎热炕头。”
她的这一行径难免会让那些原先看中她的二楼看客感到失望。
先前那名说禹乔有大造化的老者坚持自己的看法:“我看人很准,此人面相的确是贵不可言。”
一个年轻女子却撇嘴:“还贵不可言?原本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呢?结果呢,就这。
未得头魁也就罢了,前十的作品里也没有她的名字。
不过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罢了。”
她这话可被正准备离开的冼恭宁和阮天天听见了。
冼恭宁化失落为愤怒,正要冲上去为禹乔讨个说法,却被阮天天拉住。
阮天天提醒他:“男仪!
别忘了男仪!
咱们现在可是在外面。”
冼恭宁冷笑:“我带了帷帽。
她哪里能认得我是哪家的公子?”
阮天天一时间没能抓住,冼恭宁为了维护心中完美女君禹乔的形象,跟小炮仗似的冲了出去:“胡说八道!
你那么厉害,怎么没见着你被邀请参加文会啊?”
年轻女子原先也只是随口一说,也没有想到一个带着帷帽的小公子冲了过来,言语中满是对禹乔的呵护。
年轻女子啧了一声:“呦,这是哪家小公子如此不守男德啊?咱大女人说话,你个小男人插什么嘴。
去去去,一边玩去。”
冼恭宁憋了一肚子气:“呵,被我说中了吧,现在就在这恼羞成怒。
没有拔得头魁怎么了,没有入围前十怎么了?你就是忮忌禹女君能参加文会,又被丞相看中。”
“你!
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年轻女子被他怼急了,“男子就应该好好在家里待着,跑出来在这里为一个女君说话,一点男德也没有。
你父亲怎么教育你的?”
冼恭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