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长得特别像一位老前辈,在中科院负责科研,当年不少重点课题都是他牵头推进的。”
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,宁酒想起在高中时顾秋哲对乔柏林家世的描述,猜测宁渡云所言大概率是乔柏林的爷爷,那位在科研领域地位极高的中科院院士。
她有些好奇地看向姑姑:“您也关注科研吗?”
“算不上关注吧,只是工作原因,接触到的观众多了,有时候也能有幸遇上那么一两位不一样的人物。”
那样的家庭,分寸太多,牵绊也深,宁渡云正是因为看出了什么,才欲言又止。
“能遇到合得来的人不容易,但越在意,越容易想太多。”窗外车水马龙变幻,她笑着摇了摇头,还是说道,“不过想来想去,其实自己高兴就行,剩下的,就交给时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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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去春来,过了新年,宁酒结束京市的项目,转而回到沪大,忙着准备毕业论文的最终答辩。
因为是提前硕士毕业的缘故,她的进度比同届快了整整一个学期,结业相关的资料整理也被迫提前提上日程,节奏也随之加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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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行那天,宁渡云送她到机场,那样一位平日里情绪不外露的人,眼里也泛起泪花。
这一个新年过去,她们之间早就多了一条看不见却分隔不开的细线,临别前,宁渡云伸手替宁酒理了理围巾,万语千言都堵在喉口,最后只哽咽说了句。
“路上顺利,回沪市那边可别把姑姑忘了,时不时给我发个消息。”
春天来临,一个多月过去,当初她和乔柏林的那场赌约也逐渐被淡忘,她只当作那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笑。
毕竟除了跨年夜收到过他的一条祝福短信,宁酒就再没听到他的消息,似乎真如上次两人所言的那样,下一次见面遥遥无期。
有时宁酒也会想,如果她当时不说那句话,或许他们还会像跨年前那样不期而遇。
但这念头只是闪过,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。
也许就是因为乔柏林心里也清楚他们以后大概不会再见了,所以才会提出那场赌约,现在回想起来,那样的对话比起赌约,更像告别。
回到沪市后,生活重新被拧成一条绷紧的线,宁酒忙着毕业论文修改和答辩准备,白天泡在图书馆,晚上改到失眠,答辩顺利结束的瞬间,心底涌起的不是激动,而是一种近乎恍惚的轻盈。
离开会场后,她去找沈芷莹签署最后的论文确认表。
办公室门半掩着,沈芷莹正和几位教授闲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