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薄。我只是要告诉你,我根本不是不如你,而是皇帝昏庸,奸臣当道,生不逢时。”
他声音里的悲戚和怨愤宛如实质。
谢今朝轻笑了一声:“说实话,你的确比令尊厉害,如果当年十五岁时的我可以来到盛京,那我一定会与你做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
姚文瑛嗤笑一声,喃喃道:“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。”
“是啊,没有如果。”
谢今朝轻声道:“所以我们注定做不成朋友了。”
话音落下,牢门“哐啷”关上,给他们之间划上异常分明的界限。
…………
第二日。
赵元琢随着侍女入内,跪倒向薛妩行礼:“臣拜见皇后娘娘。”
薛妩本来是半靠在床头,正在喝一盏参汤,见赵元琢进来,她立刻手中将参汤放在旁边的小桌上:“都说了以后私下里不要行礼,快快起来。”
说着,就要亲自下床来扶他。
负责服侍薛妩的侍女和赵元琢都吓了一跳。赵元琢也顾不得其他,赶紧起身将薛妩按回了床上:“此事皆是微臣的过失,才累的娘娘这般,臣万死也难赎此罪,您千万莫再如此,否则臣当真要无地自容了。”
薛妩摆手令周围的宫女退远些,而后轻轻抿了抿唇,摇头道:“不要这样说,这也是我太过疏忽所致,不怪你。”
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