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湿漉漉的看着赵元琅,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。
赵元琅当然也看得出来她怕自己。
可她还是过来了。
狗皇帝是实在是太能邀买人心。
赵元琅隐隐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须臾后,他微微抿了抿唇,仰头把酒喝了。
…………
头一回喝这么多,赵元琅最后实在是不胜酒力,谢长宁和扶摇年纪小,上眼皮也开始和下眼皮打架。
唯独薛念在屋里闷了太多天,此时依旧精力充沛,酒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也丝毫不见醉态。
看着身旁东倒西歪的几个人,沈燃抬手指了指树上。
薛念轻笑了一声。
他半点儿也不拿自己当外人,懒洋洋搭住沈燃的肩,笑道:“陛下果然懂我。”
沈燃身体一僵。他下意识瞥了眼已经半睡半醒的赵元琅,干脆利落的上了树。
薛念紧随其后。
两人各自找了位置,心照不宣的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,坐的不远不近。
沈燃同样没有什么醉意。他直接开门见山:“有什么话,现在说吧。”
隐隐变得有些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薛念微微一怔。
他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:“我不太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