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沈燃单手支颐,靠坐在桌旁:“母后是留在此处等结果,还是先回慈宁宫休息?”
太后此时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
她没说走,也没说不走,只是一个劲的低头喝茶。
意思不言而喻。
柳如意颤声道:“陛下如此,即便那侍女改口,恐怕也只会让人觉得您是屈打成招啊。”
“贵妃已然封锁消息,何人会觉得朕屈打成招?”
沈燃笑道:“贵妃自己吗?”
柳如意身子一软:“臣妾,臣妾不敢。”
“不用怕,朕自然知你不敢。”
沈燃侧目望向那群跪在地上、瑟瑟发抖的宫女,目光落在为首的一人身上:“朕记得,你是贴身伺候贵妃的宫女,怎么办事的?也不快扶你家娘娘起来,白白让她在地上跪了这么久,知道的,是你懈怠,这不知道的,恐怕以为是朕苛待贵妃。”
那宫女正是入画。她赶忙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扶起了柳如意,连声告罪:“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
柳如意坐在椅子上,一把抓住了案上的茶杯,来掩饰内心深处如翻江倒海般的怒气。
殿中气氛一时凝滞。
人人神色各异,坐立不安。
唯有沈燃悠然自得的喝茶。
大约过了一个时辰,元宝领着人回来复命,道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