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的良田,然后低价购买百姓们的田产。
随后许闲几人在营地内进行走访,了解更多情报。
不过等他们了解完情况出来的时候。
营地内的商贾和官差,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。
“嗯?”
景王眉头紧皱,不解道:“这是什么情况?方才那些奸商不是还在收购百姓的田亩吗?怎么转眼的功夫,人都没了。”
齐王忙看向一名灾民,问道:“老乡,营地内的商人和官差呢?”
灾民忙道:“不知道,方才他们正收购着田亩,然后不知道收到什么消息就全都走了,粮食都没来得及拉。”
听闻此话。
许闲几人皆是一惊,而后向不远处望去。
灾民们正在哄抢马车上的粮食。
许闲问道:“这是哪个商行来收田的你们清楚吗?”
灾民摇摇头,“不清楚,我们有人问过,但他们却没说。”
许闲几人闻言,暗道不好,纷纷策马离去。
看来严弘文被抓的消息,已经走漏,这伙人应该是跑了。
不过事情如今已经非常清楚。
官商勾结,损毁江堤,淹没良田,兼并土地,肯定是没跑了。
所以这些人肯定是跑不掉。
许闲几人疯狂向广信府衙赶去。
.......
广信府衙。
地牢,审讯室。
许闲四人来到屋内。
但严弘文已经咬舌自尽,断绝气息,一命呜呼。
“他娘的!”
景王怒不可遏,狠狠的踹了一旁桌案一脚,“严弘文这个王八蛋竟然自尽了!”
说着,他看向一旁狱卒,问道:“我们走之后,究竟有没有人进过这间屋子?”
狱卒被吓的背脊发凉,急忙跪在地上,解释道:“回景王爷的话,小人可以发誓,您几位离开之后,这间屋子绝对没有任何人进来。”
齐王看着严弘文的伤口,沉吟道:“他应该没有说谎,严弘文是自尽的。”
“娘的!”
景王面色阴沉,怒火中烧,“玩了一辈子鹰,竟然让家雀给啄了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