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姜予安和燕王的婚事定了下来,燕王往太傅府跑的更勤了。
几乎每日都要送东西,城东铺子刚出炉的芙蓉糕,西域进贡的暖玉手炉。
心是他想到的,都会送到姜予安手上。
只是每次来,谢无咎都会拉着个脸,看他的眼神像在刀人。
燕王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,再来索性就挑谢无咎不在的时候。
或者是绕过他的院子,直接去找姜予安。
姜予安乐在其中,并未察觉到谢无咎的不满。
反倒是谢无咎,一天比一天焦躁。
这日,他跟陆司业在茶肆喝茶,陆司业看他阴沉着脸,逗他:“是谁惹我们摄政王生气了,瞧瞧这脸拉的,都快垂到脚面了。”
谢无咎给了他一记冷眼,没有说话。
两眼出神的看着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陆司业见他真的烦躁,见好就收:“王爷可是有烦心事,何不说与在下听听?”
“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谢无咎的声音透着不耐烦。
见他不说,陆司业也不再问了。
他眼睛往外看去,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,恰好驶过。
谢无咎的眼睛眯了起来:“这是郡主府的马车。”
“哦,安乐郡主最近刚刚回京,听说这几年她一直跟随长公主在封地,如今驸马去世,长公主悲痛不已,这才带着女儿回了京城。”
陆司业看了看谢无咎,有些诧异的问道:“怎么着,你对安乐郡主有兴趣?”
“没兴趣。”谢无咎将瓜子壳扔到桌子上,起了身:“时辰不早了,散了。”
陆司业看着还没吃完的点心,一脸震惊:“这才刚喝一杯茶,你就要回去?”
“回了。”谢无咎的手在空中摇了摇,眨眼之间,就走远了。
陆司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:“白费我一番心思。”
谢无咎坐上马车,便对车夫命令道:“去皇宫。”
马车跟在安宁郡主的车后,谢无咎看着马车进了皇宫,直奔太后宫里。
太后正在午睡,婢女轻手轻脚的上前,在太后耳边轻声道:“太后,长公主带着安乐郡主,进宫来了。”
听到这话,太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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