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肿,都快看不出人样了。
谢氏拿着帕子给他擦额头上的血迹,姜相拧着眉推开她的手:“你出来干什么,快回去。”
“老爷,我是担心你啊。”谢氏有些委屈的道。
她的话音一落,身上就重重挨了一下。
谢氏啊的一声惨叫,捂住了脑袋。
回头,就看到谢太傅满面怒容的瞪着她:“我打死你这个是非不分的逆女,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你都陷害,你还是人吗?”
“啊,父亲,你听我解释。”谢氏感觉眼前金星直冒,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。
谢太傅若是肯听,就不会今天打上门来了。
老爷子真是气狠了,抡起棍子就朝姜相和谢氏打了过去。
下人们想护又不过不来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相和谢氏被打成了猪头。
直到棍子断成了两截,谢太傅才豪迈的把棍子扔在了地上。
他用手指着两人,说道:“老夫敢做敢当,今天就是我打的你们,有本事你们到御前去告我。”
说完,他带着人就走了。
姜相和谢氏被打的鼻青脸肿,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“好个太傅府,未免欺人太甚,老夫定要告到御前,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,嘶……好疼……”姜相额头上的血糊了一脸,被下人搀扶着起了身。
谢氏也没好到哪儿去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头上好几个大包。
她一瘸一拐的跟着姜相进了屋,哭着说道:“老爷,这事不能捅到圣上面前啊。”
姜相阴沉着脸没有说话,谢氏继续劝道:“谢无咎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,就算此事捅到圣上面前,圣上也不会怪罪他们的,更何况,姜予安现在是神医弟子,皇上定会非常重视她……”
谢氏都快要气死了,为什么那个逆女命那么好。
有人护着撑腰,还是神医的关门弟子。
不像她的玉婉到现在还躺在床上,她被打的皮开肉绽,姜相连看都没看一看。
若是姜玉婉是神医的弟子就好了。
这个念头一起,谢氏的眼前就亮了起来。
对啊,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。
神医早已经不见踪迹了,他收了多少弟子无人得知。
可姜玉婉却是实实在在会炼丹的,就算说她是神医的弟子,有何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