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气氛紧张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祭酒脸色阴沉,眸光威严隐有怒气。

    那般威严的目光落在身上,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张开,将人紧紧束缚。

    三人只觉得呼吸都放慢了,不由的为姜予安捏了把汗。

    就在王简之快要撑不住的时候,却见一声祭酒冷哼一声:“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瞬间,身上那道充满压迫的目光消失了。

    如同挪走了一座大山般轻松。

    江枕书感觉自己衣衫都要被冷汗湿透了,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对着剩余的人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四人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,齐刷刷的应了一声:“是,大人。”

    祭酒冷哼一声,虽然没有松口,却从腰间摸出钥匙丢向陆司业:“去库房把去年备下的冬靴全搬出来,再让伙房去山脚下支起粥棚。”

    姜予安一个学子都有如此觉悟,他身为先生哪能不做个榜样。

    陆司业接住钥匙,笑呵呵的应了声:“是,大人。”

    祭酒迈着四方步离开了。

    回首,陆司业看向姜予安几人,轻轻一笑:“你们几个人小鬼大,这次能让你们蒙混过关,不代表下一次能这么幸运。”

    经过姜予安身边时,他拿折扇轻轻拍了她一下:“你可知上回敢驳祭酒大人的学生,如今在哪儿?”

    姜予安面露不解,陆司业声音压得低了几度,“在国子监抄《礼记》,一抄就是三年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姜予安一眼,离开了。

    姜予安把头压低了几分,恭敬的道:“多谢陆司业教诲。”

    待陆司业离开后,江枕书三人才长长的松了口气:“陆司看着和气,没想到也这么吓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,总算是有惊无险。”崔明允一脸的劫后余生,笑嘻嘻的对两人说道:“咱们是沾了安安的光,这个恩情必须得报。”

    姜予安急忙摆手:“这算什么恩情,你们千万不要客气。”

    王简之附和道:“我们说算,便是算。”

    闻言,姜予安也不再说话了,她的确是有私心的。

    这几人都是世家子弟的继承人,将来难免会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。

    便客气的对几人拱了拱手,道:“那我就先谢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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